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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代表”思想是对“历史周期率”的跨越怎么写

“三个代表”思想是对“历史周期率”的跨越范文(4791字)

【原文出处】学术交流
【原刊地名】哈尔滨
【原刊期号】200301【分 类 号】A3
【分 类 名】邓小平理论
【复印期号】200308
【 标 题】“三个代表”思想是对“历史周期率”的跨越
【 作 者】孙玉娟
【作者简介】孙玉娟(1964-),女,东北农业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哲学硕士,从事哲学和党建研究。黑龙江 哈尔滨 150030
【内容提要】长期以来,人们对社会历史的变迁是否有规律,这种规律是否客观,是否可以改变、抗拒,一直争论不休,众说纷纭,见仁见智。中国共产党三代领导集体始终把“历史周期率”作为一个深刻的课题来思考和探索。江泽民总书记提出“三个代表”思想体现了跨越“历史周期率”的宏观方略,是中国共产党人对所谓“历史周期率”的郑重回答。
【摘 要 题】学术探索
【关 键 词】“三个代表”思想/历史周期率/中国共产党
【 正 文】
周期、周期率,这在自然界是十分常见的现象。然而历史、社会、国家民族、政党、政权的兴盛衰亡是否也有“周期”、也有“周期率”?长期以来,东西方无数智者和哲人对社会历史的变迁是否有规律,这种规律是否客观,是否可以改变、可以抗拒,一直争论不休,众说纷纭,见仁见智。本文就中国共产党跨越“历史周期率”进行探讨。
一、中国共产党三代领导人的共同课题
关于“历史周期率”,此事此言的始作俑者,是著名的清末举人、同盟会员,民主人士、时任国民政府参议员之职的黄炎培先生提出的。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的前夕,他到延安考察访问时,对毛泽东阐述了一段推心置腹的诤言:“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但最终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这就是“历史周期率”的由来。也许是说者无意,然而毕竟是听者有心。半个多世纪以来,这个所谓的“历史周期率”始终萦绕于中国共产党三代领导集体的头脑之中,成为他们思考和探索的共同课题,即中国共产党人怎样才能避免重蹈历史覆辙,怎样跨越和超越这个所谓的“历史周期率”。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党中央第一代领导集体对跨越“历史周期率”充满自信,认为这个问题已经解决,办法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则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然而,由于当时正是处于“大凡初时”阶段,各种问题矛盾尚未暴露出来,对“历史周期率”的思考尚不能深入、具体,只能是从宏观上提出一些简单的构想和豪言壮语。
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党中央第二代领导集体领导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年代,党在执政实践中如何通过加强自身建设来拒腐防变,就成为具有重大时代意义的艰巨课题。早在80年代末,邓小平就曾经对几位中央负责同志说:“我们中国共产党现在要建立起第三代领导集体。常委会的同志要聚精会神地抓党的建设,这个党该抓了,不抓不行了。”这既可以理解为是邓小平的政治交代,更表现出邓小平内心对那个所谓的“历史周期率”的深深的忧虑。
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中央第三代领导集体继往开来,坚持以邓小平理论为指导,以马克思主义的宽广视野观察历史和现实,全面深刻地分析了我们党的现状和存在的突出问题。围绕和针对着党在未来发展中,怎样去面对各种风险和考验,立于不败之地,如何超越所谓的“历史周期率”这一系列事关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重大战略问题进行锲而不舍的探索和科学理性的战略思考,进而逐步形成了“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三个代表”思想尽管不是直接正面回答所谓“历史周期率”问题,但它无疑是指引中国共产党人最终彻底超越“历史周期率”的重大战略思路,是半个世纪以来中国共产党人、三代领导集体对“历史周期率”问题进行思考探索的集中概括和总结,是三代领导人心血的结晶和升华。
二、对“历史周期率”现象的实证分析
当年,末代文人黄炎培先生被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延安军民那种奋发向上、励精图治的精神氛围所感染,只不过随便发表一点议论而已,然而却引起了中国共产党人的高度警觉。对这个所谓的“历史周期率”,中国共产党三代领导人高度重视、念念不忘、时刻牢记,这决不是杞人忧天,其中必定有它的道理,有它的实证依据。
第一,“历史周期率”在中国两千多年封建王朝兴盛衰亡进程中表现得十分明显。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年代显示,中国封建社会平均每个王朝的统治寿命平均为200年左右,最长不超过300年。而历史上几次著名的王朝盛世的出现,大约都在这些朝代的五六十年之内。“文景之治”发生于西汉前55年之内,“光武中兴”发生于东汉前30年,“贞观之治”发生于唐朝前30年,“康乾盛世”发生于清朝立国60年前后。值得思考的是,为什么一个封建王朝前几十年能够得以稳定和发展,之后就逐渐走下坡路?历史学家们的分析结果是:一个封建王朝早期的统治者往往既是夺取政权的开国者,又是统治基业的开创者、参与者或目击者、亲历者等等。他们对“人心背向”的决定性意义有刻骨铭心的体验,他们大都对“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有着深刻的感悟。因此,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能够体谅被统治的农民和下层劳动人民的疾苦,从本家王朝长治久安的角度考虑,给下层劳动人民减轻负担,休养生息,给他们创造安居乐业的条件。这些都被史学家们称为“让步政策”。然而一个王朝在经历了几十年的统治之后,那些来自下层民间的,成长于马鞍战场的老一代开国者自然要退出历史政治舞台,而他们的继位者则无肄都是生长于皇宫内院,既不懂得创业奠基之艰难,也不了解民间百姓之甘苦的王公贵族。封建社会的王公贵族及其后代,既可以享受到当时“最好的教育”,同时也无法回避“最糟糕的教育”。这些人脱离实际、脱离人民,对国计民生缺乏真知灼见,对君王与臣民百姓关系的认识和理解僵化、浅薄,不得要领。其结果或者是纸上谈兵、误国误民、劳民伤财,或者无所事事,任官宦强人左右国政而无可奈何。几千年的中国封建社会就表现了这样一个200年左右的周期,前几十年稳定、发达、兴旺,进而达到鼎盛阶段,之后开始走下坡路,直至腐败灭亡。 所不同的是,政党政治是以选票的多少来决定政党兴衰成败、前途命运的政治运作机制,因此,它所体现的“周期率”,在时间年代特征方面并不明显。然而选票所直接反映的是民意、民心,而人心向背、民心民意的变化也是有深层的原因及规律可以探寻的。中国共产党人,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中央第三代领导集体正是在人心向背这个高度和层面上思考如何加强党的建设,如何超越“历史周期率”,进而提出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
第三,“历史周期率”在大众心理层面的表现。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不是少数几个政治家所能完成的,而是千百万人民群众的事业,是千百万人民群众自觉、主动、能动地支持、参与、推动的事业。中国共产党可以通过一系列的制度和手段保证最高领导集团不懈不怠,卧薪尝胆,兢兢业业,谦虚谨慎,防止那个所谓的“周期率”显灵,但在大众层面,特别是大众心理层面,不可避免地存在着代际更替、代际流动的自然现象。最近20多年陆续走上历史舞台,成为人民群众主体成分的都是在商品经济、市场经济的环境氛围中成长起来的新社会成员。利益多元化,谋求生存与发展的手段、方式、途径多元化,因而人的价值观念,理想追求也必然是多元化的了。人们对党的领导的评价,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认识已经很少有前几辈人那种简单、淳朴的情感成分。人们已主要不是从情感出发,而是从自己的切身利益,从与自己切身利益的相关程度出发来决定自己对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信任与否、拥护与否。如果从“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观点来看,由市场经济体制建立所引起的大众心理层面的变化实属正常现象。如果至今中国人的思想观念仍停留在计划经济年代甚至革命战争年代的状态和水准上,那才是天大的不正常。然而这种变化却给我们党的执政方式,尤其是如何进一步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提出了新的课题和挑战。如果继续固守和沿用战争年代、计划经济年代对大众心理层面的理解,用过时的认识和传统的方法去做联系新时代人民群众的工作,必定是无的放矢,必定会损害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因此,中国共产党要跨越“历史周期率”,除了注意党的自身建设之外,关键是要对这个所谓的“历史周期率”在大众心理层面上的作用和表现有清醒的认识和准确的把握。“三个代表”思想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决心通过保持和加强同人民群众的联系,为人民谋利益的途径来实现对“历史周期率”的超越。“三个代表”思想是这种思考和探索的集中体现和最新成果。
三、“三个代表”思想是中国共产党跨越“历史周期率”的宏观方略
中国共产党已经有50多年的执政经历。“三个代表”思想集中体现了我们党在执政的历史条件下,跨越“历史周期率”的宏观方略。 第二,跨越“历史周期率”,必须有坚强的思想保证,必须仰仗强大的精神力量和可靠的智力支持。作为一个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纵观世界政党政治的历史和现实,我们不难发现,执政党不仅仅是凭借对社会物质力量的占有和支配来推行自己的政治纲领主张,它同时也必须是该社会精神文化的主导力量。中国共产党要巩固执政地位,经受长期执政的考验,最终跨越和超越“历史周期率”,不仅要以雄厚的物质力量为基础,更要以强大的精神力量和先进的思想文化做保证。历史唯物主义肯定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原理,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政治、经济生活的反映,同时一定的文化也对社会的政治、经济生活发生巨大的反作用。历史和现实表明,是否拥有体现世界进步潮流和时代发展趋势的先进文化,是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能否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是检验执政党先进与否的重要标准。先进文化建设,决定一个政党、国家和民族现实的生存状态和未来的命运前途。江泽民总书记提出党必须始终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把先进文化建设提高到决定党的前途和国家命运的战略层面来思考、运筹,作为我党能否成功跨越“历史周期率”的关键要素和环节,这其中蕴涵着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第三,跨越“历史周期率”,必须具有广泛而深厚的社会基础,必须能够得到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理解、拥护和支持。作为一个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纵观人类社会权力演变的历史,人心向背历来是决定一代王朝、一个政党、一个政权兴衰存亡的根本性因素和决定性力量。如果说历代封建统治者不能摆脱“历史周期率”的支配往往是由于其腐朽没落的阶级本性所决定的,具有一定的必然性,那么20世纪90年代初一些国家长期执政的共产党一朝覆亡的惨痛教训不能不引发中国共产党人的深思和反省。反省的结论是多方面的,然而比较一致的看法是,作为执政的共产党之所以最终不能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怪圈,除了一些一般的原因之外,最主要的、起决定作用的原因就是他们严重脱离群众,不能始终一贯地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长期将人民的利益弃之不顾,在历史的关键时刻必然被人民群众所抛弃。江泽民总书记及其党中央领导集体深刻总结了世界范围社会主义低潮的经验教训,反复强调党脱离群众的严重危害。他指出:“经济搞不好会垮台。经济搞上去了,如果腐败现象泛滥,贪污贿赂横行,严重脱离群众,也会垮台。”[3]江泽民总书记还强调:“加强党的建设,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党必须始终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我们的改革和建设,只有得到人民群众的理解、支持和参与,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才能顺利推进;党的领导地位,只有赢得人民群众的信赖和拥护,才能巩固和加强。如果失去人民的支持,我们党就会一事无成,就不能生存。”[3]【参考文献】 [2] 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8. 字库未存字注释:
@①原字目加僚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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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代表范文

学习“三个代表”—方向的辨析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辨析   方向 )

洪玉实:产业工人代表不是花瓶代表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代表   产业工人 )

基于三个代表思想的现代企业价值观研究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现代企业   价值观 )

关于确立“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指导地位的若干新思考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重要思想   确立 )

浅谈在思想政治教育学习过程中运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重要思想   浅谈 )